电影就是小偷,是经过化学反应形成一种怪异的叠加:它本身是戏剧,但是通过摄影机等干预手段,成了电影。这行为本身是拙劣的、非常态的。正如柏拉图的洞穴寓言所示,表演才是人类的常态。我们为什么会想要表演?我不知道。就像小孩为什么喜欢玩耍,我也说不上来。这是我们根深蒂固的本性。因此,电影为了它自己的存在,从周边一切源泉窃取或者说借鉴:绘画、文学、音乐、戏剧、杂耍、哑剧。无穷无尽!所以要我说,电影就是个杂种!也正因为这一点,我爱电影。
--安杰依·祖沃夫斯基(Andrzej Żuławski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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